做早期投资真不是为了太有多大的回报，而是为了去传承一种创业的精神。一句话简单概括，其实我就是在寻找当年的自己。
解说：大学时期就开发出Discuz!社区软件，两年后辍学创业，开办康盛创想。在他眼中，创业，学历并不重要。
戴志康：你考试成绩或者什么，那些其实真的不重要，因为最后都还给老师了。
解说：2010年Discuz!被腾讯以2.8亿元的高价收购，他一跃成为“25岁身家过亿的创业者”、“80后创业的标志性人物”，然而巨额的财富却让他陷入了迷茫。
戴志康：成为有产者的感觉也不好，成为有产者的感觉你每天想的是什么呢，我这钱怎么能保值增值。
解说：暴富后学会放下，另一个身份让他重拾初心，寻找当年的自己，成为天使投资人。
戴志康：以投资这种方式去传承一种创业的精神，我觉得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很有使命。
解说：2013年，当初他50万投资的博雅互动成功赴港上市，融资9.86亿港元，使他完成了众多天使投资人们的终极梦想使，并获得近1000倍的账面回报。
戴志康：我在张伟身上也看到这个东西，就是那个附体的感觉。我觉得那个市场也不大，但是他就是冒出很多光，所以也投了。
《创业记•志刚和他的朋友们》本期对话伙伴创投天使投资人戴志康，聊聊1000倍回报的秘密。
李志刚：应该是你2001，就大学时候创业，我在想就现在很多一些大学生也在纠结，要不要毕业后就去创业，找一家公司去打工，从你的过来讲，你觉得应该怎样选择？
戴志康： 我觉得本身这个问题应该是还是因人而异的，我们大学学很多是方法，就方法论，就是如果把一件事情做好的方法论，但是呢学的很少是关于什么呢，就是我要做什么，学的都是我要怎么把事情做好，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其实他最大的学习往往可能不是在书本上，是在他和社会之间和人之间的连接所创造的各种各样的体验上，因为我自己就是在体验上学到很多东西，我反而不是在读书中学到的东西，我发现创业的过程之中你要的是人的自学能力，不是说原来学的东西以前再去翻，今天没有几个创业者是说我是从比如说高中或者大学学的某门课上找到了自己的未来，很少有这样。
大学教育分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方法论层面的，另一个层面是说他和社会之间的连接，就体验这部分，那前面那部分我觉得真的不是非常重要，现学就可以，那后面那部分其实那就有很多种方式，上大学和不上大学中间其实是有一个差别是在于上大学你有个缓冲，他其实和社会是个半连接，不是直接和社会连接，所以缓冲的就是他的体验相对来说是比较温柔的，他没有太多的挫败，没有太多的真正的痛，就没有那么痛，但直接和社会连接很刺激，一下就很刺激，比如说直接去找工作，然后或者是打工，或者是创业，那个很刺激，但那个体验的深度也会更深。
但是我觉得确实有一点，就是关于方法论那部分的教育，其实反而是我们的目前的这个教育体系里面最看中的部分，比如说你考试成绩或者什么，那些其实真的不重要，因为最后都还给老师了。
李志刚：最终就是要你想干就干还是什么？
戴志康：我觉得其实如果人找到一个自己想要就是为之投入的这样一个事情或者一个方向的时候，心里是有感应的，就我在做Discuz!的时候，其实是就我当时就心里感应非常强，当时我就觉得我就想做一个和社交有关的东西，当时其实也不知道，就社区吧，2001年的时候，那也没什么社交，就一堆人聚在这个上面，通过互联网，然后大家可以去讨论一些话题或者交流交流，哪怕是聊聊天，就觉得很爽。
所以就人在找到这样一种东西的时候，就是好像有一种附体的感觉，他附体了以后呢，那个时候我的感觉就是什么都拦不住了，你是不给我学籍也好还是，我就是一败涂地也好，反正就是想这么做了，所以我觉得在找到一个你真正就是能够为之奋斗的这样一个方向或者这样一个领域的时候，那赶紧就去做吧，再不做没机会了。
李志刚：创业就是灵魂附体，可不可以这样说？
戴志康： 对，你可以这样说，就是一种愿景的附体，可能一种理想的附体吧，就那个感觉你心里感觉很强烈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我一做，一投入到那个里头，感觉世界就马上静了，然后就不做这个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就是做这个，这种感觉。
是无法阻挡的感觉，所以我觉得就上大学，像我呢是因为正好上大学的时候碰到这样的一件事情，所以那我赶紧出来，没有任何悬念，根本就没有犹豫过。
李志刚：2003年你就来北京了，那大学就放弃了？
戴志康：对，一开始他们还打电话给我，说要考试了快回来，然后就有时候那个考试会提前，说要考试了快回来，我说回去我也不会，不去了，我说挺忙的，我的客户还有问题要解决呢，就算了吧，后来他们也不打电话给我了。
当时呢这个社会环境就不是非常包容这个东西，就当时因为你现在可能昨天我还跟一个90后在一起，他们现在你要是从大学出来，就是非常还蛮英雄的一种举动，他是有这个时代的氛围还是在变。
李志刚：现在时代很包容了，很牛了，现在辍学。
戴志康：对，但是我觉得，我们那个时候也有好处，好处是什么呢，他其实在考验你坚不坚定，因为我从大学出来我的压力就更大了，就非常大，就是周围的评价什么之类的，就非常大，坏孩子，反面典型，然后就是一落千丈的那种对比，因为他会和你以前对比，这种压力呢还好，我坚持下来了，外力给我足够大，我还坚持下来了，说明我内心的渴望非常强，他反而给我一个机会，就不断的去问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要的这个东西是不是真正自己想要投身去做的这样一件事情。
李志刚：现在很多创业者都是技术或者程序出身的，他们对商务是比较畏惧或者陌生，你讲讲你从一个技术程序出身，做商务甚至包括做一个CEO领导的公司？
戴志康：这个其实非常挑战，非常非常挑战的2005年的时候，那时候公司有10个人，然后我一个下属就跟我说，我们都来了半年了，你怎么好像没跟我们开过会，我想一下也是，然后我说那需要怎么开会呢，他说你就是跟我们聊聊也行，不然我们每天也不知道你在干吗，我当时在一个民宅里，我有一个小办公室，就一个人，然后早上起来之后去了，去了然后开一下门看一下大家都在，然后我就进屋把门一锁，然后就开始写程序，所以和人是没有连接的。
就是工程师，他和他熟悉的那个机器打交道他有自信，那和人打交道他没自信，没自信呢其实是不敢去做，我当时其实找了个理由，我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我说其实不需要去做，所以这其实我发现这个人很会骗自己的，就麻痹自己，就我明明是在CEO的位置上，创始人的位置上，但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一搞技术的，我给自己就是一个公司技术最牛的人，找各种理由，但后来呢发现就是确实有这个员工有那么几个两三个吧我很看中的人他走了，走了我一想，我就想如果他走了我还搞不清楚他是为什么走，真是很失败，然后从这个时候就开始跟他就开始跟人有些连接了。
所以我在相当长的一个时间里一直是觉得说我应该和人连接，但是我又没什么自信，但是我又想起当时做创业的时候的一个选择，就如果你坚定的奔向一个目标的时候，其实你是没有杂念也没有那么多担心的，我当时的目标其实没有，我的目标可能就是我成为一个技术最牛的人，但这个目标达成了，他是面临下一个目标的一个切换的问题，所以对我来说这个人的成长，其实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应该成为一个更好的很牛的一个领导者，如果一旦确立了这个目标的话，那我和人打交道合乎这个什么，再难我也会往那个地方去走，所以我清晰下来如果我成为一个leadership，那我就应该找一个更有leadership的人，但是我又找不到，我又不吸引他们，我吸引的就是一些比我水平更低的工程师。
我从2005年开始，就坚定的就不写程序了，然后为什么呢，就是为了就是只是用人，只是通过领导人，然后去做这些事情，而不是自己去做那些事情，我发现自己去做，那我就陷入到那个里头去了，那不是一个创业者在那个阶段该做的事情。
人的潜力真的很大，就是我其实我做不好的时候是因为我不相信自己能做好，我做好的时候就是相信自己能做好，且不断的去练，其实就这么简单，不用跟别人比，就跟自己比就好了，我今天能够比如说三个客户都能把他服务好，明天就能服务好五个，明天就能服务好比如说十个，你的目标台阶就一点一点往上上，就很爽，跟自己比其实最爽了，真正的喜悦也是来自于跟自己比。
李志刚：从一个程序员到一个CEO，你觉得迈过了哪些槛？就是说对你来讲。
戴志康：我觉得无论是程序员也好还是专业的人士，你的聚焦点是在事情上的，事情上的其实永远是有对错的，好坏对错，但我发现这个和人打交道的时候，这个东西呢就不能有太多对错，就你得去包容和理解。
第二个就是你要相信人的力量而不是相信自己的力量。
第三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就是人是靠什么聚起来的，我发现一个团队也好一帮朋友也好，他不是靠你吃喝玩乐，甚至不是钱，其实是思想，就是人是因为什么聚起来的，是因为思想而聚起来，有共同的一种话题，共同的一种思维的深度，有共同的一种愿景。
李志刚：对事情的看法，事物的看法？
戴志康：对，所以这些人是基于思想而聚起来，我发现这样的团队其实是最无坚不摧的。
李志刚：创业会遇到很多挫折和失败，或者是教训，你觉得你在创业中，你遇到过哪些失败或者教训？
戴志康：我觉得我最大的郁闷是在于就2009年的时候，因为当时是我觉得就公司做了这么多年，然后也有我当时就觉得应该给对投资人也好对员工也好应该是有一个交代，那怎么交代，我当时觉得就从社会的角度，那你最大的交代就上市，所以我其实定了个目标，就想要比如说在一年之内就能上市。
这个目标定下来之后呢，马上就很乱，当时我是选择了什么呢，就是市场上我就不停的研究资本市场什么东西热，一会儿视频热了我就去搞个视频，电商热了就去搞个电商，什么游戏热了我去搞个游戏，广告我就去卖广告，我那一年里用四波就是最优秀的团队，然后去干了这四件事，我都干过。
李志刚：当时公司有多少人？
戴志康：当时两三百人吧。
李志刚：你用了多少个小分队干这个事？
戴志康：就抽了最好的人，我当时也有理由的，就基于社区，社区给他发个视频，然后去中心化的视频站，当时我还觉得就有点像你分布在各个地方的分众，故事讲的都挺明白的，然后什么店，开电商也是一样，有点像街头小店，我当时也都是故事想的也还挺明白，但真的去做的时候发现真不是这样，每一个领域都需要非常全力以赴聚焦的去做，这四件事情到最后都没做成，为什么呢，就太散了，焦点全散了，那为什么一下会做出四件事，我前面九年做了一件事情，后来一年做了四件事情，为什么，就投机，就是想包装一个概念，赶快可以上，做了一个，然后发现心里又没有那么大的底。
所以其实2009年那个决策，就导致这个公司就是非常大的元气的损伤，后来就2010年和腾讯并购的事情其实也是个必然我认为，也是个必然，就说就这个团队被这样去一折腾的时候，投机性的想法去一折腾的时候，他无论是战斗力，大家的心气也好，这个是非常受影响的，其实是非常受影响的，我觉得几乎这个公司的未来其实就是断送在这一年里边。
解说：2005年Discuz!宣布免费之后，每天的新用户以1000家的速度飙升。很快，国内超过40%的网络论坛全部使用了Discuz!。2010年Discuz!被腾讯以2.8亿元的高价收购，一夜暴富的他却陷入了迷茫。
李志刚：2010年当时就是公司当时卖掉的时候，当时可能是竞争关系，你当时怎么选择了腾讯？
戴志康：对于这个产品来说这个产品放在腾讯，他的未来是最好的，因为腾讯也是一个做社区做社交的公司，比如说卖给一个游戏公司他可能出更多的钱，但问题是他只是想从你这导流量，只是想从你这吸血，这个东西就血榨干了就扔了。
李志刚：但是你觉得，现在很多创业的人也面临你出的问题，要么是继续选择独立发展，要么就给他们收购，这两种选择各有什么，或者说应该怎么选择，都面临诱惑也好困惑也好，或者是选择也好，都面临这个问题。
戴志康：这个我觉得就未来从趋势上来讲，肯定是越来越多的并购，因为不是那么多公司能上市，以前大家就觉得就是应该上市，现在就所以并购这个东西，就也是一种成功，首先从商业的角度，我觉得确实是一种成功，这个并购完了，我其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挺郁闷的，就是甚至有点抑郁，就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很抑郁，躺在床上起不了，每天就胡思乱想，为什么胡思乱想，我发现是什么，因为你愿景没了。
第二个不好的地方是，就你真的开始成为了一个有产者，成为有产者的感觉也不好，成为有产者的感觉你每天想的是什么呢，我这钱怎么能保值增值，怎么能就说更有，比如说通货膨胀了，我怎么能跑赢大势，光想这种东西，他想的不是怎么创造价值的问题，而是怎么守住财富的问题，他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耗精力的。
李志刚：耗多少精力啊？
戴志康：就我那一段时间半年的时间就全想这个问题，就很傻逼，现在想想真的很傻逼，所以你变成有产者也有一个转变，你是先拿起再放下的一个过程。
李志刚：无产阶级变成有产阶级了。
戴志康：对，但是最后你尽管是有产阶级，但你还从思想上还是要变成无产阶级你才能再去出发。
就太郁闷了，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郁闷坏了，就是郁闷就是在于你每天没有理想，你只是为了一个财务上的在忙活，我当时其实最大的转变就是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一个自己认为有使命的事情去做，我当时觉得什么东西有使命呢，就是投资，做这些早期投资其实真的也不是为了太有多大的回报或者是赚多少钱，就我觉得以投资这种方式去传承一种创业的精神，我觉得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很有使命。做这些早期投资其实真的也不是为了太有多大的回报或者是赚多少钱。
李志刚：现在就2011年开始慢慢办，现在就是天使投资，你选择创业者的标准是什么，或者你选择投资创业者你从哪些方面来判断他该投？
戴志康：这个其实有点复杂，但是呢如果最简单的一句话说的话，其实我是在找当年的自己，我一般是什么地方眼睛一亮，就说当一个创业者他很有理想，就他有那种附体的感觉，我很难描述出来附体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因为我自己有附体过，被那个理想附体了，被愿望所附体了，那个人就跟非常，你是能看得出来他是附体了的，这个感觉非常重要，我记得我当时投魔漫相机的时候，就在车库咖啡，不认识，然后我跟他讲，讲这个故事，讲这个他的story，中间我就渴了，就到旁边拿水喝，我就走了，他还在讲，他以为我没走，结果回来的时候看他那个眼神，就他就投入在他讲那个东西上去，他是真的热爱那个玩意，这个就是有一种附体的感觉，就不管那个事成或者不成，那我都有一种就是想要投的冲动，有灵魂附体的感觉。
所以这是一个衡量的标准，第二个标准就是他自己有没有反思的能力，就比如说我见过一个我投了一个老外，那个老外他说我有五次失败经历，我说你给我讲讲，我就看你怎么失败的，你到底是说因为外面的市场不好，因为竞争对手怎么怎么样还是说因为我的什么东西而导致了这个失败，我发现五次所有的经历里面，全都是讲他自己是怎么样，我觉得这个也是挺值得欣赏的一种特质，你一旦看自己的时候，你就成长的很快，因为你外界环境不可以改变的。
第三点就是说为了目标可以放下，就可以聚焦的为了目标而放下一些东西，包括他的感受，包括一时的得失，今天你说有创业技能的人，或者说有做过产品技能的人非常非常多，但是很多很犹豫，他很纠结，他纠结在什么，他老是在计算得失。
李志刚：风险有多大。
戴志康：对，损失多少，我几年能够回本，然后什么时候能够融资，什么时候能上市，想了很多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不符合客观规律的，客观规律是什么，客观规律就是你出发的时候其实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能做多大，如果认为你知道了，那真是忽悠。
解说：2013年，所投公司中的两家同时完成“成人礼”，其中博雅互动的上市，使他获得近1000倍的账面回报。另一家公司，《小小帝国》开发商壳木软件被A股上市公司神州泰岳收购，他2年前投资的50万元人民币也因此而变成了4500万元。将近1000倍回报的背后，有着怎样的秘诀？
李志刚：陈总，你也是一个文化人，最早文化人是好面子的，你如何让自己不要面子，完全从零开始？
李志刚：2007年投资，投了张伟的时候，当时只有一百万，为什么敢把其中的50万扔到这里，当时你说靠谱吗？为什么敢赌，把自己50%的赌注放在他身上？
戴志康：他其实符合刚才我说的前两点，第一个他有他的愿景附体，那个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就非常强烈的愿景，就着魔一样，他就是要，他那时候的愿景是要打败QQ群，那个理想很大的。
李志刚：会不会是胡言乱语？对自己过高的。
戴志康：所以我其实就不断的否定他，我说你就根本不可能，我发现这个否定了之后，动摇不了他这东西，我发现真的还就他就是那么相信的，他就是要打败QQ群，然后他就规划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怎么做，就要打败QQ群，所以尽管不靠谱，但是他有那个愿景附体的感觉，第二点就是他是非常有就是他是非常有专注度的，专注度很高，几年就干这个，生活的不怎么样但就干，他在深圳当时。
我们当时找了一堆的方向，就找了一堆的方向，找了可能七八个十来个，有的做了有的没做，但就找到这个方向的时候，我自己是非常兴奋的，就休闲游戏，就棋牌类的休闲游戏，因为最大的感觉是什么，当时我是很兴奋的就付了一百美金，我在玩的时候我自己付了一百美金，就在玩国外的产品，然后我就发给他，我说你看你付不付费，他也马上就付费了。
李志刚：当时在中国好像没有。
戴志康：对，就想了很长时间，这个东西呢在中国没有用户基础，没有用户基础就意味着你这个容易推不开，最后我们俩还是选择是什么，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什么叫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我们是在没有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之下，然后就进去玩的，大概在十分钟左右就能上手，然后上了手之后你就自然而然能够去就是很兴奋的去付费，尽管大家都玩什么斗地主、四国军旗什么21点什么之类这些东西玩的比较多，但是就是就开辟一个新市场又未尝不可呢，因为你开辟的新市场就是这个品类里的一个王者，就试一试，我觉得我们都能很快上手，只要我们能够让更多的用户也能够比如说他给个十分钟的耐心把他玩下来，那他自然而然就会普及开。
李志刚：你和创业者，算是一个投资人和创业者的关系，你觉得现在创业者投资人和创业者应该是个怎样的关系的比较？比较合适你觉得。
戴志康：就像我们那个公司名字叫伙伴创投，就应该是一个伙伴关系，首先他是平等的，他不是说谁是甲方谁是乙方，就他是一个平等的关系，就像朋友一样，伙伴这东西就是朋友，就是应该这样的关系，平等的双向的就是一个互相去借鉴互相去学习的一个关系，互相成长的一个关系。
李志刚：你为什么就坚持要上市，你的回报四亿人民币，中间有投资？
戴志康：这个很简单，因为目的是不一样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为了求财务回报还是为了判断一个事情，就走完一段体验，那目的如果是求一个财务回报，肯定去算，这个时候回报已经有一百倍了，已经挺爽的了，当时我也真没钱，那时候公司就是2010年真没钱，有多少钱，可能账上有个两三百万就不错了，一下给我五千万，当时是有套现机会的，那我不是很诱惑吗，当时想了想为什么投，当时还是为了大家一起去，就我是就跟创业一样的，我是一起去参与一个创业，就以投资人的身份去参与这个创业的过程，这个过程还没完我退出干什么，我从这个角度就肯定是不退出的，我要是从回报角度肯定退出，所以我觉得到目前为止其实还是更倾向于一个参与创业人的角度来去。
李志刚：就我们目前在国内的投资人，可能投资50万，这个回报一千倍的回报可能，就案例可能最高了，就回报差不多吧。
戴志康：一千倍是一个，你让我再做一个一千倍我也做不出来。
李志刚：但同时投了多少个案例目前为止。
戴志康：现在有20来个。
李志刚：失败完全倒闭的有没有？
戴志康：有两三个。
李志刚：失败的原因有哪些？
戴志康：最大的原因就是如果我是在投机的话，我当时其实投了一个项目，他跟我也是很好的项目，当时我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投的，是因为他其实是已经拿了两份VC的（01：20：13英文），我跟他见了，觉得方向也OK，但没那么兴奋，我为什么赶紧投，就我跟他一起，就看了VC的（01：20：26英文），然后觉得那我今天投进去，过两天就翻了十倍，觉得这不是很那什么，所以公司什么产品什么也不听了，也不管了，人怎么样也不管了，他的心态怎么样也不管了，那就赶紧签，就晚上见面第二天就签，我自己投机的话，这个也很麻烦，我自己投机其实我会去吸引到这些也是投机的人，他如果投机，他这公司也做不好，最大的失败应该就是投机。（完）
监制：杨彬彬 李志刚
制片人：王鹏 李珣
制片：王蕊 主持：李志刚
栏目邮箱：lixun@ifeng.com
凤凰科技官方微信
凤凰科技官方微博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凤凰网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