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6月11日17时38分,神舟十号载人飞船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发射升空,准确进入预定轨道,顺利将3名航天员送入太空。神舟十号飞船在轨飞行期间,将与天宫一号目标飞行器进行两次交会对接。
自去年刘洋搭载神舟九号飞船进入太空后,现年33岁的王亚平成为中国第二位女太空人,她将在中国首个目标飞行器天宫一号上为青少年授课,讲授失重环境中的物理现象等,成为中国首位“太空教师”。那么,与另外两名男航天员一起在轨飞行15天中,她将如何生活?怎么保护隐私?[详细]
天宫一号可活动空间约有15立方米,不过虽然同住一个航天器,但在天宫一号里,男女航天员不是“混住”的,他们不但有2个独立的睡眠区,而且睡袋也是各自单独使用的。据专家介绍,每个男女航天员都有专用的睡袋,只是由于失重,在太空睡觉就无所谓站着,还是躺着了。[详细]
在空间站上,男女航天员一般是共用一个厕所。如果航天员需要排尿的话,使用的是一种连接在厕所底部的大型试管容器。而厕所中,准备了适用于男女航天员的两种不同的“排尿器”。而对于厕所,同样也是用一道门来保护隐私。
天宫一号中的厕所是男女有别的,并且是各自有独立的空间。专家称,太空中航天员大小便也很特殊。马桶是特制的。为了迎接女航天员入住,还专门进行了改进,加装了帘子,以保护航天员的隐私。
厕所“只有两个功能”——1号(小便)和2号(大便),有不同颜色的容器相对应。[详细]
视频中的哈德菲尔德把饮用水挤入眼中,正如他所预言的,这些“眼泪”就待在了原地。“你看,它在我脸上形成了一个泪球,如果我继续哭,这个球也会越变越大,直到它越过鼻子滚到另一边去,或者蒸发掉,或者蔓延到整个脸颊,当然也可以抓条毛巾把它擦掉。”视频中的哈德菲尔德不断地摇头,但是“眼泪”始终挂在脸上。 [详细]
航天适应综合征(SAS)或者称太空病会影响过半的宇航员,它主要是由零重力、失重和其它与重力有关的改变所引起的。双眼所见和身体所感受之间的不匹配使得科学家认为太空病可能与晕车类似,表现为从轻微的头痛到眩晕和恶心。
太空病在进入太空后3天开始缓解,尽管个别宇航员可能随后会复发。今年1月美国宇航局宣称正在研究一种快速、反恶心的喷鼻剂。此外,由于零重力环境的影响,反恶心的药物只能通过皮肤药贴或者注射的方式服用。[详细]
“就在我着陆之后,我能够感受到嘴唇和舌头的重量,因此我不得不改变说话的方式。” 哈德菲尔德在新闻发布会上这样说道。“我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我利用着无重的舌头说话。”说话仅仅是一方面,对于长期在轨的宇航员来说,其它健康影响则是更加紧迫。他们的骨骼密度正以每个月1%的速率降低。肌肉质量也开始萎缩,眼球压力发生改变,大约1/5的宇航员称存在不同程度上的视觉问题。
哈德菲尔德还需要进行其它地球活动以适应他的状况。他刚返回地球时洗澡都是坐在浴缸里。哈德菲尔德还穿着他的G-suit服装运动以保证血压能到达大脑里。飞行驾驶员也不得进行大多数成年人经常做的日常活动:开车。哈德菲尔德和其它长时间的太空飞船宇航员都不能开车,至少需要等到着陆后21天。[详细]
美国西南研究院的卡里·蔡特林等人根据对“好奇”号火星之旅的研究,第一次给出了人类进行深空探索可能受到的辐射水平:即便在有飞船和防护服等屏蔽辐射的环境下,人体所受的辐射水平相当于每5、6天接受一次全身CT扫描。
对太空中的宇航员造成威胁的辐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被称为银河宇宙射线的高能粒子辐射,现有飞船无法屏蔽;另一种是飞船可部分屏蔽的太阳高能粒子辐射。长期遭受辐射将增加患癌风险。研究表明,辐射剂量达1希沃特时,患癌风险增加5%。美国航天局规定,在地球低轨道工作的宇航员,这方面风险的可接受范围是不超过3%。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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