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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P20系列和螺钿漆器、醴陵釉下五彩瓷、李氏土陶、苏氏琉璃这些经典艺术一样,经过时间的打磨、雕琢、淬炼,成为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这些经过沉淀的时间技艺,让你眼界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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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宏伟:摄影最大的魅力,留住时间的记忆

  有人说,摄影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它能记录时间的记忆。

  著名摄影师史宏伟对这句话颇为认同,探索摄影近30年,他用镜头,将数百位艺术家的人生片段完美定格,这些看似简单的照片,至今仍然拥有穿透时间的力量,从历史的窗户缝里,看到当时当刻真实的记忆。

著名人像摄影大师史宏伟

  对瞬间微妙情绪的捕捉以及细微光线的调控,用最简洁直观的画面表达最真切的面貌、体态、甚至是情感。史宏伟在摄影这件事上,是百分之百的痴人,一旦沉浸摄影之中,他的时间就停止了。

史宏伟拍摄著名导演张艺谋

  人的一生会经历、面对、见证无数个瞬间,每一个瞬间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对史宏伟而言,天下的景致没有好坏之分,拍摄的对象也无须刻意呈现,因为每一个瞬间都有弥足珍贵的记忆点,真实的还原就是一种诉说。史宏伟说自己不善于摆拍和造型,他创作的依据,依靠当下的状态、实时的感受。看到时尚靓丽的科技产品,他会产生拍摄的欲望;游历藏区感受藏民深邃笃定的眼神,也会激起创作的冲动。

史宏伟拍摄功夫巨星成龙

  史宏伟不愿讲述自己的"拍摄故事",他说:"在我身上的故事,在别人眼中可能是另一种感受,还原本真,让世人去评断不同人的千人千面。"

  史宏伟不愿给拍摄对象做"造型指导",他说:"摆拍指引、造型美姿,意味着让对象失去自己,模式化程序会丧失特色。"

史宏伟拍摄知名企业家潘石屹

  史宏伟也不愿过多谈论"拍摄技巧",他说:"摄影的技艺是综合的,不能简成为摄影的技术。既有技巧的积累,也有知人辩物的灵感,最重要的是心里想要的、想呈现的那一瞬,拍下来就好。"

  "心里想要的、想呈现的那一瞬,拍下来就好"。说起来简单,背后却是摄影艺人不断磨练的技艺,"眼到、心到、手到"正所谓人机合一的境界,才能让瞬间的精彩定格为经典的画面。

史宏伟用手机记录感悟:相同频率的人,总能在平行世界遇见

  谈到抓拍生活中瞬间的精彩,史宏伟对于手机的贡献大为称赞,在他看来,手机很自由,不需要所谓的技法,心之所至,就可能创作生机勃勃的画面。手机的自拍功能也是一大创举,解决了人们内心潜在的自恋问题。摄影师表现的是自己想象中的视角,而一个人对自我的欣赏、对自我的认同、那种心花怒放的喜悦瞬间,只有通过自拍才能呈现。

用华为P20 Pro拍摄

   摄影最大的魅力是留住时间的记忆,相较于相机而言,手机摄影对时间记忆的定格更加随心、自由。一张图片,一个故事,因为讲述而赋予价值;一个镜头,一种态度,因为传达,让人们的眼界更加开阔。

龙梓嘉:时间雕琢的艺术品,才会熠熠生辉

   时间,带给我们的不只有回忆,更有技艺的磨砺和精神的聚集,当回首时间赋予我们的作品,会发现那些品质的凝结、那些技艺的雕琢,有着让人眼界大开的魔力。

  龙梓嘉,"95后"的新锐艺术家、珠宝设计师,中国美术学院附中就读,意大利佛罗伦萨珠宝设计学院求学,凭借毕业作品"巴洛克暗黑精灵系列"征服了所有的评委,荣获佛罗伦萨双年展颁发的艺术珠宝银奖。中国首位以独立身份登上纽约时代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幕的珠宝设计师。

  荣誉与成绩背后,是懵懂时期就种下的艺术渴望。

  出生在文化气息浓郁的艺术家庭,外婆佩戴的精美头面饰品,身披绣花长巾,一切都让年纪小小的龙梓嘉倍感新奇。"看着她化妆、点缀戏曲头面,闪亮亮的水晶格外耀眼……我知道,那一切都在我心里种下了种子。"有时候,外婆也会给他做胡子或是翎子,让年幼的龙梓嘉学习昆曲、国画。

   现在,龙梓嘉也常常去逛故宫、博物馆、古玩市场,甚至和古玩城老收藏者成了忘年交,"基本上每个礼拜都会跑去他们的工作室三到四次"。在龙梓嘉眼里,这些刻印着上千年时光的物件承载着传统文化与历史,常常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灵感。

  无论是戏曲、绘画、还是古饰品,这些历经时光荏苒的美,都成为了龙梓嘉日后的"养料",给他灵感融入到珠宝设计中。

   2013年,18岁的龙梓嘉考取了意大利佛罗伦萨珠宝设计学院,在那个翡冷翠之城,年轻的少年面对大千世界,却把更多的时间、心血留在了工作台前。龙梓嘉说,"我只想尽量把时间用在对产品设计的打磨上,减少各种无谓的社交。埋头设计的时候也是我自己最享受的时间,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做设计,不知不觉抬头已经是深夜两三点了。"

  那些历经时光打磨的臻美艺术品,好像一场漫长的准备,在佛罗伦萨,在工作台前一个人的苦苦思索、打磨里,龙梓嘉曾经种的种子发了芽,开了花。

  他的毕业作品"巴洛克暗黑精灵系列",成为了他的第一个订制产品。 "当你把心思放在作品中时,你的作品一定会给你回报"龙梓嘉如是说。

  在这个依然年轻的大男孩看来,时间是这世上最好的工匠。一件艺术品、又或科技的结晶,只有通过时间沉淀的技艺、融入了高超的工艺,透露着一份真诚的技艺人之心,才能真正打动人。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科技并没有抹掉那些美好,反而随着时间脉络的延伸,技艺、人心孕育出更加美好的东西。

  "它们只是在悠久的岁月中美得久了一点"龙梓嘉如是说。

李氏土陶

   飞速旋转的陶轮,凝结了时间与空间的技艺。浸润的黏土,在陶轮上转动成型,变成了精美的土陶精品。

  陶器制作,全要靠手工来完成,需要制作者心灵手巧。这正是安徽李氏土陶传承人李宏亮的特长, 看似无形的黏土,在他的手中能够变换成各种艺术品。

  李宏亮一家,到底做了多少陶,烧了多少年的窑,当地老人们说法不一。具体的数字,连李宏亮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李宏亮能说清楚的,是自己搞过装修、做过舞美、下海经过商,最终发现自己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祖辈相传的土陶。

  和前人不同的是,在大学里接受过工艺美术训练的李宏亮,在他的土陶作品当中,会用专业的美学元素来扩宽题材与创意,将土陶的制作技艺推进到一个新层面。

   李宏亮的陶,全是纯手工制作,凭的是感觉,靠的是手上功夫。一团泥巴,经一番揉捏拉转,很快便成缸盘碗坛。不要图纸,无需尺量,规格一致,厚薄均匀。

   他介绍说:制陶不好拿捏的地方,归根到底还是泥坯的干湿火候问题,过干柄嘴接不上,太湿容易弄变形。

   在制陶的房子里,李宏亮专注地拉着手里的陶土,额头上汗珠细细渗出,他习惯性地用手擦了把汗,并抬头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偶然有人从晾晒的土陶旁穿过,看到有人在制陶时,便停下脚步看上几眼,夸赞上几句便离开了。

   剩下的,只有安静制陶的李宏亮和转盘上即将成型的陶坯。

  制陶20多年,李宏亮创作了数万件土陶作品,对每一件作品都力求做到极致。在他眼中,每一件陶制品都有自己的故事,看似繁琐的程序,每一步都充满乐趣。从选料加工到烧结成器,既是一件作品的从无到有,也是人生的一次小经历,酸甜苦辣尽在其中。

醴陵釉下五彩瓷

  也许很少有人知道,在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中国的醴陵釉下五彩瓷"扁豆双禽瓶"获得"东方陶瓷艺术的高峰"的美誉。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醴陵釉下五彩瓷在中国瓷器领域地位颇高。

  醴陵釉下五彩瓷瓷质细腻、图案画工精美,有"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品质,备受东西方艺术审美的推崇,很多艺术爱好者刚刚接触醴陵瓷,便被这项工艺所倾倒,全身心投入其中。

  湖南醴陵釉下五彩国瓷研究所所长、湖南省陶瓷艺术大师徐曼冰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没有碰到醴陵瓷,出身书香门第的徐曼冰也许会成为一位文人,也或是一位书画家。但是当他第一次接触到陶瓷技艺之后,那种恍如昨日的亲切感,立时为他的人生规划出了另一条轨迹,并且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钻研。

  20年积累下来,徐曼冰练就了异于他人的功力。一件醴陵釉下五彩瓷的制作工艺流程极其繁琐与复杂,起点便是要选用上等优质瓷泥做胚胎。在挑选瓷泥时,徐曼冰有时会突然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尝上一尝,瓷泥的成分便可知晓,"一口"选出那些最好的瓷泥。尝过以后,徐曼冰会抹掉嘴唇上的泥印,露出满意地微笑,似乎品出了人生的美味。

  醴陵釉下五彩瓷工艺还讲究直接在毛坯上作画,让色料饰于胎釉之上,对制作者书画功底有着非常高的要求。这也恰好发挥了徐曼冰的特长,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的他,除了制作醴陵瓷以外,业余时间很少打电话、也很少用微信,只会全身心地投入到练习书法、画山水画上。扎实的书画技巧,让徐曼冰创作的醴陵瓷,更有一番内涵,流露出厚重的意境。

  徐曼冰常说,醴陵釉下五彩瓷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载体,只有沉浸在其中,才能让人感受到文化的价值,感受到创造的价值。他也将一如既往地坚持下去,打造最精湛的技艺。

螺钿漆器

   以黑漆为底,七彩螺片为纹,上千万次的打磨、镶嵌、雕刻、敲打,一点一点把脑中的金光璀璨勾勒出来。

  在山西省运城稷山县的马贵堂夫妇,作为螺钿漆器技艺的传承者,几十年来,他们就像孕育孩子一样,十分严谨地完成着每件艺术品,并且把那些成材的"孩子"送上国内和世界的舞台。

  螺钿漆器需要几十道工序、几十个日夜的极致工艺,才能打造出一件精品,要求技艺人有着如止水的心境,至臻至美的追求。

  所以每天清晨起来,两位老人要先喝上一盏茶,再到户外散散步,由内而外的沉淀过自己之后,回到家中,开始制作螺钿漆器。

  那些薄如蝉翼的螺钿片,经过磨凿、切割、打磨成各种形态,再贴在漆胎上,要用上"点抹勾挑"四门功夫。其中,最难的就是"点"。

  这个过程需要技艺人高度集中精神,将上万张螺片前后衔接出图案,让人几乎看不出一丝接缝,达到浑然天成,宛如笔绘的效果。这样精巧细致的手上功夫,来自于内心的安稳和沉着。

  所以,两位老人经常对人谈起,螺钿能有什么成色,三分靠天意,七分在人心。

  当螺钿漆器即将完成的时候,马贵堂会拿在手里,在各个位置反复的摩挲。外行人看来,他可能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实际上,马贵堂是在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推光,一种来自于数十年积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手感。手上抹上砖灰、面粉和油,在反复的摩挲擦拭之下,螺钿漆器会一点一点露出光泽,直到整个作品绽放出炫目的色彩。

苏氏琉璃

   明朝嘉靖年间,一批批驼队,从山西进入北京,运送着神秘的货物。不久以后,紫禁城的屋顶上便多了一层琉璃瓦,在太阳映照下熠熠放光。这些琉璃瓦上,都刻着"马庄山头苏式"的字样,标榜着它们的来源。

   如今,在山西太原马庄山头村,"苏氏琉璃"的第八代传人苏永军家中,仍然堆放着刚刚做好的琉璃瓦,准备送往全国各地。

   从明朝到现在,"苏氏琉璃"这项工艺传承百年,仍久经不衰。"苏氏琉璃"的工艺靠的是专业与考究,从原材料的挑选,到釉烧成器,每一道工序都力求精道。

   为了找到那些能呈现出斑斓色彩的原材料,苏永军会趁着晨曦进山,从不许外人跟随,透出的是一种虔诚和神秘。踏入深山的一刻起,山中一块块看似平常的石头,立时在苏永军的眼里呈现出不同色彩。拿起几块相似石头在阳光下反复对比,就能知道哪一块最终能够呈现出最美的颜色。

   把最好的矿石带回家中,便开始了制作琉璃的过程,大体要经过备料、成型、素烧、施釉、釉烧等几个阶段。坚硬的石头,在苏永军手中磨得比面粉还细,作为制作琉璃的起点。

  在琉璃整个制作过程中,釉料配制是最具隐蔽性的技艺。配制釉料时,苏永军会拿上醋和面粉,关紧门窗,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调制。各种配料的比例是"机密技术",只有苏家传人才能掌握,调配出"孔雀蓝"、"宫廷黄"等最为人称道的釉色。

  琉璃瓦要达到"成大形而不开裂,经百年而不掉釉"的完美品质,除了原料、配釉讲究外,最后一道关键工序是釉烧。每一件琉璃活件都要经过两次烧制,如果火候控制不好,前面所有的工序就全白费了。

  釉烧时,苏永军会一直站在烧制的窑前,任凭高温炙烤,眼睛仍盯着窑内的火苗,根据窑内火苗颜色变化判断窑内温度高低,随时准备进行调整。当那些形状各异的石块最终变成精致的琉璃制品出窑之后,苏永军才会放松精神,擦去脸上的汗水。

  苏永军常常会凝视着刚刚出窑的作品,从历时百年仍保持着流光溢彩的琉璃中,他也许可以碰触到技艺的精髓,也可以感受到家族一代一代人智慧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