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资讯CEO李亚：传统媒体改革要对接资本市场 并注重团队激励

凤凰网科技 花子健

要点提示：

1、目前一点资讯已经拿到视频制作许可证，也就是《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同时，日活跃用户突破了7000万，在热门的短视频内容上，将联合更多专业的合作伙伴推出更多内容。

2、对于内容聚合平台，应该摆脱点击率优先这样的“唯流量”运营手段，改变对内容生产者和内容消费者的激励机制，转向以提升内容质量、满足用户真实全面需求、体现内容价值为主要方向。监管与自律能让行业更加规范，这个趋势正在全球出现。

3、传统媒体转型成新媒体、融媒体对于行业来讲是健康的，媒体机构是现代社会中必不可少的存在，能在改革中探索出合适的商业模式，对于整个社会是非常有意义的。此外，他们的转型对于内容聚合平台也是一种刺激，可以帮助后者转向更高级的运营。传统媒体的转型需要注意的是团队激励模式和与资本市场的对接。

在参加2017年的第四届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之前，一点资讯拿到了《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证》，成为首家获得新闻牌照的民营资讯客户端企业,也是新规施行后的第一张新闻牌照。

从第四届到第五届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之间，一点资讯又获得由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颁发的《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这意味着一点资讯正式拥有“从事专题、专栏、综艺、动画片、广播剧、电视剧等广播电视节目的制作和节目版权的交易、代理交易等活动”资质。

对于一点资讯来说，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拿到两张重要的牌照，是具有非凡意义的，对于整个行业所出现的内容消费“降级”也会带来积极作用。

根据官方数据显示，一点资讯目前日活跃用户已经突破7000万。基于如此大规模的用户基础，自然会产生更大规模的内容需求，而这些需求则是一点资讯的机会。在拿下视频制作牌照之后，一点资讯将和更多的视频内容生产者和平台合作，为用户提供更多有趣有用的内容。

有趣更有用，是李亚最常提到的一点资讯的内容定位。

李亚认为，有趣是所有内容，包括图文、短视频和长视频被用户接受的基础，这也带来了行业内容的同质化以及用户的审美疲劳。有用是有趣的升级维度，不管是一二线城市用户还是那些三线甚至以下城市的用户，都有对于有用资讯的需求，比如变美、育儿、健康、小升初、留学等，围绕着家庭和生活，都会产生对于有用资讯的需求。所以从长远来看，提供有趣且有用的内容会让平台更具价值。

一点资讯的做法是，在坚持“有趣有用”的理念和“人机协同”的机制之上，在前端，不再以点击率作为内容的最重要评判标准，而是综合看用户对于内容的收藏率、分享率、反感率、评估数等，因为有用的内容一定是值得被收藏和分享的；在分发端，一点资讯利用算法让资深媒体人和算法科学家深度融合，再海量内容中筛选出出用户感兴趣，也对用户有用的内容；在用户端，则通过体系设计，鼓励用户进行主动表达，这种表达主要是体现在自频道的订阅和标签的关注上。“在一点资讯，用户总订阅的关键词频道超过了500万个。”李亚说。

以坚持自我应对外部的变化，这也是一点资讯在当下的做法。当前，媒体正处于新一轮变革期。上海报业集团的改革，先后推出了新媒体平台澎湃新闻和界面新闻，并且出台有效的内容及人才激励机制，对外结合资本市场的改革进行独立发展。在李亚看来，这是传统媒体改革成为新媒体平台的成功案例。

传统媒体的时代，产品技术创新不足、人才激励的滞后、缺乏对市场和资本运作以及内容运营效率的低下，传统媒体的生存空间被挤压，门户网站成为主流的内容消费渠道；然而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内容聚合平台兴起，自媒体成为新兴的内容生产方式，智能算法主导内容的推荐与分发，门户网站成为“传统媒体”。

上海报业集团的新媒体改革成功让传统媒体看到了新的出路，更具标志性意义的事件是近期千龙网、北京晨报与新京报的融媒体整合，同时还推出新京报app主打移动资讯和价值阅读，这或许将拉又一轮传统媒体改革的序幕。

“这一轮改革对于内容聚合平台、对于社会来说都具有重要的意义。”李亚表示，当流量经济开始越来越遇到一定的挑战，有品质的内容会成为吸引用户、留住用户更重要因素的时候，传统媒体在内容生产整个环节上的优势将发挥出来，而且这对整个行业来说，将会是一个健康的现象。

当内容的价值变的越来越显著，内容聚合平台也会在跟传统媒体机构的竞争合作中感受到越来越强的话语权，但垄断性不会像以往那么强势。内容聚合平台将借此摆脱初期依赖初级的内容运营手段而决定胜负的局面。

以下是对话实录（在不影响原意的基础上略经编辑）：

一、短视频内容是重点和专业生产者多合作

问：今日头条母公司字节跳动获得新一轮融资，你认为双方的竞争持续并且上升到另外一个层面吗？短视频现在比较热，一点资讯之前也跟秒拍合作做短视频内容，有没有更进一步的计划？

李亚：我觉得（一点资讯和头条）不一样。头条现在是一个泛娱乐公司，他的竞争对手都是游戏、视频、比如快手、微博，一点资讯现在主要还是定位于智能时代的价值内容传播平台。所以说，娱乐是我们的基础，我们提出一个口号叫“有趣更有用”，但我们不是主打娱乐的。

一点资讯的特征是依靠跟手机厂商的战略生态合作，从而拥有比较大规模的用户基础，日活用户现在是7000万，这个用户基础对于各种形式的视频需求是非常旺盛的。所以一点资讯在前期是以跟快手、陌陌、秒拍等长短视频平台优质内容的合作，聚合了一些优质视频内容。

在过去的几个月，一点资讯也推出了UGC小视频内容的功能和体验。但是面对如今行业的同质化，以娱乐、有趣的短视频内容和UGC模式，未来“一点”的差异在于，需要我们沿着“有趣更有用”的定位和维度，去发展更多真正有用的短视频小视频内容。比如像健康、育儿、旅游等等这样一些有用的维度，具有非常大规模用户需求。不管是美妆、美容、健身、减肥等等，这些的特征就是，它是一个对人有价值、有益处的一些内容，不是一个消遣性内容，跟我们简单地看搞笑视频，或者一个小姐姐跳舞的视频是不一样的，它实际上是满足了沿着有用的维度进行自我提升的需求，这种差异化会跟我们图文内容“有趣更有用”的定位结合到一起。这点我想也是未来中国视频内容的消费，从长视频，加上现在以娱乐为主的小视频短视频之上，可能能够更丰富大家对视频内容的一种需求。

问：一点资讯已经拿到视频制作许可证，那么在视频内容生产领域有何计划？

李亚：我们会跟很多垂直领域的合作伙伴去进行更深入的合作。在图文和视频，甚至整个互联网内容的生产和传播领域监管加强的大环境下，拥有牌照广泛的用户基础，一定能够使我们能够跟很多垂直领域的，具备视频专业生产能力的合作方去展开合作。

二、一点资讯坚持“人机协同” 渠道下沉不等于内容下沉

问：面对当前的内容监管，一点资讯主要是用哪些方法来提升内容的质量？

李亚：首先我们“有趣更有用”的内容定位就已经有所体现，这既是我们的一个战略选择。虽然用户的最大需求是有趣的内容，我们的确比不过很多同行，所以我们必须要靠对用户在有趣价值之上的那些有用、有意义的价值，来提供差异化的竞争制高点。

第二，我们意识到在互联网内容平台，都是以广告所依赖的流量、点击量，以及用户时长作为自己商业模式支撑。在这样的情形下，实际上内容的分发确实有点过度依赖那些新奇的、耸动的、八卦的，甚至是一些夸张虚假的内容。这些内容短期能带来广告库存，以及收入、流量的价值，但是从中长期来说，对用户个体，更不要说对社会群体，对网络共同体来说，实际上是没有提供更平衡的价值。不仅是在中国，从美国的国会到欧洲的立法机构，都加强了对内容的真实性的监管，同时还有对于用户数据隐私的保护，对于垄断平台数据的开放性和可移植性，归根到底是用户价值还是少数平台的企业价值优先？这些问题都已经受到更大的重视和关注。

所以在这个大环境下，政府的监管和行业的自律，加上用户的自觉，都在趋使着像一点资讯这样的平台和同行们更好地适应这种趋势。平台在其中实际上可以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因为平台可以去改变、可以去优化，对于内容生产者和内容消费者提供各种激励机制。比如对于内容生产者，平台对于他所生产内容的分发逻辑，可以更多基于点击率之上的指标来进行优化分发，比如说用户的收藏率，可能是可以体现“有用”的维度，只有有用的内容，我们才会收藏起来再看。点赞率跟简单的转发点击是不一样的，当然也包括转发率，还有一些反感率，以及我们最近在尝试的假新闻可移性指标。

这些综合指标都能够帮助一个平台，将那种真正更优质、更可信、更有价值的内容分发出来，而不是基于最大多数用户的最大点击和最大化用户时长来进行判断和分发。

另一方面，对于内容消费者来说，平台应该鼓励用户进行主动表达，我们也是这样做的。用户通过搜索或者阅读一篇热门文章确认那些对他们有用的内容，从而告诉我们一个更全面立体的用户画像。

举个例子，过去两年出现名人明星不幸去世的新闻消息的时候，我们相关的关键词推荐就有抑郁症和癌症这样的关键词频道，有很多用户就会基于自身或家庭的原因点击，确认了这种兴趣维度的关注，让我们通过一篇社会新闻，有时候甚至是关于名人明星的娱乐新闻，获得一个有用维度的用户兴趣。这些实际上都是可以通过技术创新，鼓励用户主动表达自己的兴趣。在一点资讯我们称之为人机协同、私人定制、价值阅读的理念，让我们能够更立体、更全面地获得用户画像，超越了算法根据用户历史点击行为去推送越来越多耸动的、猎奇的、八卦的、香艳的、低俗的内容。

问：你曾提出“人机协同”理念，算法之外更多应该关注新闻的真实性和严肃性。那么到现在，算法对一点资讯的产品的影响有哪些改变？一点资讯是如何利用算法去做更多的事情？

李亚：我们智能算法在继续我们“人机协同”的理念，让资深媒体人和算法科学家融合，同时鼓励用户更主动性的表达。在具体一些应用场景当中，比如我们算法模型中对于用户行为指标的衡量，除了更加重视点击率以外和用户市场以外的指标，包括收藏率、点赞率、社交分享率、阅读完成率、反感率和疑似假新闻的举报率等等。这些指标都是通过算法模型的一种校正优化。

另外，我们还通过兴趣引擎有机地融合搜索引擎和推荐引擎，提供大规模私人定制的平台。在过去的几年，用户订阅了超过500万个自频道，这种颗粒度非常细的私人定制模式也是靠智能技术和大数据技术来实现的。

在排查假新闻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领域，一点资讯注意到很多智能算法平台，同时我们本身都在通过各种技术和数据的手段去发现疑似的假新闻，并且通过技术手段来将真相推送给阅读过假新闻的相关读者，这些实际上都是通过技术创新，但同时也通过理念和认知上的提升，从用户价值出发，而不是简单地从流量和用户时长和点击率出发的具体做法。

问：趣头条成功上市，姑且不论价值阅读的重要性，我们可以讨论渠道的下沉对于一款产品的助力。那对于一点资讯来说，有考虑过把渠道往下推广吗？

李亚：中国所有的互联网企业都在考虑渠道的下沉，因为过去几年移动互联网的新增用户绝大部分都是相对下沉的，但在实际上却是代表了最大多数的用户群体，所以企业都在探索这种模式。

一点资讯要思考的是，如何能够避免仅仅因为渠道比较下沉，在（用户）受教育程度、收入程度相对弱于一线城市的二三线及以下城市，要依赖去迎合用户口味而实现增长的初级手段。依靠娱乐消遣八卦的内容，新奇、猎奇的内容，就是反复地在洗用户，很难真正留住用户。所以说我们的定位有趣更有用，还是要以娱乐、有趣的内容来服务于最大多数的下沉的用户群体。但同时，即使是三四线城市、四五线城市的小镇青年也好，他们也想要有用的内容，有意义、有价值的内容。

变美和八卦，这两个维度可能很多年轻的群体，不管有什么样的教育层次都会关注的内容。但八卦是消遣性的，看上百次明星劈腿或者小姐姐跳舞对用户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帮助。但是变美是任何一个教育层次、收入层次都会关注的自我提升，对他有价值、有用、有意义的。同样，一个四线城市的人同样也有恋爱和育儿的需求，各个方面的兴趣都是存在的，这些兴趣维度很多可以被列入到“有用”的维度。所以用户下沉，这肯定是我们去拥抱更大多数用户群体，必然面对的一个机遇与挑战，但是手段一定是根据不同的企业，一句所处的竞争环境和生态地位而选择适合自己的方式。

比如说像凤凰网，可能就会选择更多以内容驱动的方式，希望通过内容，结合自己已有的品牌来吸引用户并留住用户。

问：个性化阅读造成的信息茧房，一点资讯是怎样解决这个问题的？

李亚：简单说，我们可以通过鼓励用户进行主动的兴趣表达，尤其一点资讯的产品交互界面，并在用户体验中去傻瓜化、极致化地设计流程，从而发现用户全面深刻的兴趣维度。比如刚才提到的，当我们阅读一个热门的社会新闻，看起来是个不幸的养老院失火事件，但这篇文章下面可能有一些关键词探索，关键词包括养老院所在的地名城市，也可能包括了“养老”这个关键词。用户可能点击其中一个关键词，来告诉我们他个人对于养老这个话题是有比较持续关注点的。又比如有明星遇到抑郁症从而遭遇不幸，那么“抑郁症”这个关键词也会让我们发现用户的兴趣和需求。这对用户来说是一个非常简便的模式，但是可以告诉我们，比如他身边的亲人有抑郁症，从而我们未来就能够给他提供相关的信息和知识。

当然有的用户在我们平台上主动地搜索，比如搜索无人驾驶、王阳明、租售同权、小升初、留学等，这些标签涉及到人们工作、生活、教育、健康、消费、投资、旅游等方方面面的东西。关键还是在于，平台通过设计出鼓励内容生产、内容消费的机制，并通过什么样的机制去发现用户兴趣，从而去修正自己的算法逻辑，这些将使得我们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三、传统媒体的转型对于内容聚合平台和社会都有意义

问：很多传统媒体选择转型成为新媒体的平台，比如北京晨报、千龙网、新京报的整合，新京报也像澎湃新闻那样推出了自己的app。那传统媒体的转型，对于一点资讯这样的内容聚合平台来说，机会跟挑战在哪里？

李亚：这是个很好的问题。相比较来说，中国的传统媒体以前的市场化激励机制是不够的，而中国的互联网企业天生受到风险资本追捧，然后又有上市的退出路径，对于人才的吸引激励机制也是空前的，这点仍然是传统媒体必须需要面对的。但是我们也看到像澎湃、界面这样由传统媒体延伸出来的新媒体企业，他们在激励机制、资本市场的有效利用方面还是走的非常快、非常有效的。

所以，当流量经济开始越来越遇到一定的挑战，有品质的内容会成为吸引用户、留住用户更重要因素的时候，传统媒体在内容生产整个环节上的优势将发挥出来，而且这对整个行业来说，将会是一个健康的现象，因为避免了仅仅是由内容聚合平台的流量规模来决定竞争的胜败。在西方，传统媒体机构本身市场化程序比较高，所以尽管有像Facebook、Twitter和Google这样的垄断性巨头平台，但是像纽约时报、CNN这些传统媒体还是有非常强粘性的忠实读者群，他们通过用户付费、广告、订阅等等线上线下结合在一起的盈利模式和变现能力。

从社会健康发展，或者是社会中个体的成长生存来说，媒体机构是现代社会中必不可少的存在，所以说传统媒体在受到了新媒体如此大挑战的时候，如果能探索出一种商业模式出来，对于整个社会和社会个体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同时当内容的价值变的越来越显著，内容聚合平台也会在跟传统媒体机构的竞争合作中感受到越来越强的话语权，但垄断性不会像以往那么强势。反过来这也会刺激内容聚合平台不能仅仅靠初级的流量运营、用户运营的手段，而是要靠内容+平台，或者说是内容+渠道的模式去竞争。就像我们看到的视频网站，很多既有很大规模的用户和聚合内容，同时又有非常差异化和核心的原创内容。通过原创内容可以取得用户对于平台的依赖性，尤其是那些付费用户。

所以，传统媒体机构在自己的市场化改革和机制改革中，如果能够跟未来中国资本市场的改革更好的结合到一起，在政策的支持下，能够改进原来严重落后于互联网企业的那些要素，比如在资本层面的短板，那我想整个内容行业及内容生态，以及媒体和平台带给内容消费者的价值，一定会是更健康、更平衡的。

问：新闻门户出现的时候，传统媒体受到比较大的冲击，内容聚合平台出现的时候，门户受到很大的冲击。现在传统媒体又转型成为新媒体，价值阅读和严肃内容又重新被讨论。这个转变的过程跟你之前的判断是否是一致的？这个转变对于一点资讯的借鉴意义在哪里？

李亚：很显然，传统媒体人和门户时代的平台运营者低估了用户下沉的第一阶段，这个阶段，用户规模化的增长对于大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消遣、新奇八卦内容的需求非常旺盛。而在互联网领域，这种用户规模的极速成长，确实是得到资本青睐，这是他们得到快速发展的基础之一。

互联网领域，比如出行领域，平台的融资能力、短期运营效率确实决定了生存的前景。而更长远的用户价值，往往是在守住了短期生存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奢望。所以一方面，大众对于娱乐内容的需求的强度，以及新奇、消遣、八卦的内容所传播的深度、广度、热度、速度，确实是比我们通常定义的价值阅读内容要强大得多。

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看到很多的门户也都加大了对于娱乐内容、短视频、小视频等内容的分发，这也是为什么一点资讯要把有趣放在有用之前，作为我们服务用户的基础。在这一点认识之上，对于价值内容，或者对于内容消费升级的期望，我觉得它也必然代表了，这是肯定会到来的趋势，关键是它的时间和节奏到底是多快。

我们从马斯洛理论中人的需求出发，人们首先要满足的是处于金字塔底层广义的、生理的、安全的等等需求，如果这些没有得到满足，他们不会去追求上面的这种需求。但是一旦下面的需求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像我们今天看到的，娱乐、消遣、八卦、猎奇的内容，实际上是有点过分的满足了。

任何人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甚至年复一年得到这样内容的时候，就会出现审美疲劳，同时也必然趋使用户朝更多有价值、有意义、有用的需求去升级。所以当这种用户需求作为根本推动力出现的时候，再加上政府监管、行业自律、平台差异化竞争的战略选择，多种因素结合到一起，内容消费升级一定会是未来互联网内容平台，或者是内容生态企业必须要重视的。